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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怕他去首都闹，对常浩辉不利吗？ 但他还是咽下了到了口中这些话，因为问到答应也没有意义。 周行知放下早餐，若无其事上前收起票：“没什么，卫生所外派我去学习，我提前准备了车票。” “先吃饭吧。” 周行知递上筷子，他的神态太过自然，沈清羽便没再深究。 随后又是小半月过去，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。 周行知的辞职审批已经通过了。 接班的卫生员虽然还没掌握全部技巧，但周行知贴心地给他留了笔记。 看着那一行行遒劲有力的字体，接班的卫生员叹了口气：“周大夫，你的膏药和针灸术，我家做了几十年中医的爷爷都自愧不如，你离开卫生所真是太可惜了。” 话音未落，一道清冷的声音在门口响...